夏日的午后总是闷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一、楼道里的意外重逢

第三集的镜头切到晾衣绳那幕时，我几乎把手机摔在地上。画面里挂着的碎花布被风吹起褶皱，镜头缓缓推进，对焦在晾衣绳尽头的红内裤。这不是我们楼三单元的场景吗？导演连墙皮剥落的裂缝都拍得一模一样。

那天傍晚我去便利店买冰镇汽水，撞见隔壁王叔的儿子李阳蹲在楼道拐角抽烟。他穿着褪色的工装裤，腰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。我刚想调头走，他突然抬起头，嘴角的烟灰啪嗒掉进裤裆里。

二、老旧电视机里的欲望漩涡

从那晚起，我们开始在楼道公用天线的信号里“”。李阳搬张折叠椅坐在我家窗台，说是“校准接收角度”。信号不好时，他就凑近电视屏幕揉天线，后背的肌肉随着动作一耸一耸，像老式缝纫机的踏板。

有次雷雨天，频道突然跳到片。李阳的掌心全是汗，却执意要看完：“这画面不对劲，像极了三楼张阿姨晾晒的床单。”我们盯着屏幕上的水渍纹路，直到电流声把电视机烧出个焦糊的窟窿。

三、免费观看的代价

第一次在楼顶开拍时，我们连道具都是现成的。李阳解开工作服外套，露出被日光晒得发红的胸膛，比电视剧里演的电工还要真实。镜头对准他擦汗的动作时，后背的盐粒在阳光下闪着银光。

后期剪辑时发现个彩蛋：某个特写镜头里，晾衣绳上晃动的红内裤里，隐约能看到对面楼租客晾晒的丝袜。我们决定把这个bug放大，用晃动的布料遮掩不该露的部位。李阳说这是导演的恶趣味，我却觉得像某种无声的挑衅。

四、最后的免费福利

大结局那晚，我们把投影仪架在楼道配电箱上。散场时李阳突然拉住我的手腕：“知道为什么叫‘免费观看’吗？”

手机屏幕又跳出个广告：“小巷人家电视剧免费观看第二季”。我盯着链接发呆，忽然想起那天雷雨天，李阳擦屏幕时指尖蹭到的水痕，和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指纹印，不知怎么就重叠在了一起。